病人原本还很安静,等到医学生拿出婴儿手臂粗细的针管,准备往她体内注射麻醉药时,她忽然挣扎起来。 “司俊风,你别这样,”她忍着哽咽说道:“你已经尽力了,这件事不都是你的错。”
“他们带人砸我父母的家,我妈的额头留了一条十六厘米的疤痕。我到对方家里,也给他.妈妈脸上留了一道疤。” 她搜走他的电话,绝不给他任何报信的机会,转身离去。
“不想睡?”他坏笑的勾唇:“要不要做点其他事?” “我有什么好怕的?”
服务员摇头,“跟……跟祁先生有关……” “司俊风,我叫你呢,你别装傻!”她已来到他身后。
祁雪纯听着妈妈的碎碎念,没觉得烦躁,心里反而很温暖。 “不过,不管他有什么举动,我也不会搭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