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符媛儿心头咯噔一下，是传说中的在C国的那个女孩出现了吗？
“程子同，你刚才跟他们叫板了，以后这里咱们还能待吗？”她问。
忽然，她的身后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。
像是被吵到了，她哼哼两声，索性抱住了他的腰。
“好嘞，外卖给您，麻烦给个五星好评呀。”
“你还记得吗，”程子同开口了，“之前我给你三天时间，并不真的需要你去找泄露底价的人，而是给你机会弥补。”
“符大记者，昨晚上熬夜赶新闻稿了？”
“哗啦”一声，她实在忍不住，从水中站了起来。
子吟的本事她是见过的，的确不敢冒险。
瓶子里装着店内的所有水母。
秘书拿出手机，她在通话录里找出了颜启的号码，她犹豫了一下，又将手机收了起来。
“那子卿和程奕鸣是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现在是上午十点。
“很晚了，睡觉。”他说。
“于律师？”果然，当程子同的秘书见到于翎飞出现在眼前，她有点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