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将毛巾给他敷额头上,他忽然又出声,嘴里叫着“水”。 所以,她在公寓里等着他回来就行。
话没说完,她忽然捂住嘴跑进了洗手间,蹲下来便一阵干呕。 但好久时间,他都能感觉到她睡得不安稳,不像是孕吐造成的难受,更像是有什么心事。
“还需要我告诉你吗?”她气呼呼的撇开双眼。 “是又怎么样?”她反问。
“简单说来,就是你爷爷让这家公司赚了很多钱,甚至在你爷爷破产之前的一个月,还有大笔资金到了他的公司。” “我什么?”
“你不骂程子同几句,我总觉得不太对劲。” 过不了多久,应该会有人来接他们,她只要在下船的地方等着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