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,他们挑出一个住家保姆,各方面条件都挺合适的。
“不装睡了?”他问。
“子卿能不能保释出来,她如果去赴约,她和程奕鸣的关系就瞒不住了,我们就可以找到证据,证明程奕鸣设圈套害你了!”
秘书和护工都在睡觉,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湿乎乎的,她退烧了。
符媛儿与季森卓对视了一眼,她趁机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。
后视镜里,他的身影一直站在原地,直到车子开出了好远,他仍没有挪动。
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吃了一个,再吃一个……当他准备吃第三个的时候,她不得已伸手捂住了。
“那是不在乎爱情的女人,你先问问你自己,可以做到对爱情心如止水吗?”
“但奇怪的是,我没有在监控视频上发现,符太太当天曾经去过子吟的家。”更奇怪的是,“我在监控视频上跟丢了符太太。”
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她没工夫搭理他,下车绕到车头,将引擎盖打开检查。
“我需要进一步的证据。”
“您还好吗?”
程子同沉默的摇摇头,表示自己不知道。
“子同哥哥,程序文件我已经全部做好了。”子吟从旁边的书桌后抬起头来。
“那你还走不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