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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司俊风心想，他藏着掖着，反而更加激起她的好奇心，不如给她提供一点“信息”。
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，她和司俊风混在众人之中慢慢往前。
程木樱好笑：“程家人是不是太多了点，我们分明是一家姐妹，却不怎么认识。”
“你描述一下莫小沫咬你的经过。”祁雪纯问。
虽然不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，但气氛就很危险的样子，好像谁被她点着，谁就没命……
对公司的事，女秘书比程申儿更清楚。
祁雪纯：……
“怎么了？”
程申儿用眼角余光瞥了司俊风一眼，见他脸色沉冷，她却有点高兴。
虚的，你想让程申儿知难而退，多的是办法。”
他在恳求祁雪纯不要说出来。
“咚咚！”
她独自走进审讯室。
“来，都过来了。”一个男人往花园旁的屋子里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