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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转回头来，已收敛了神色，说道：“这盘点心里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，对吧？”
“啊！”程申儿猛地惊醒，额头鼻子上全是汗水。
白唐：“……咳咳，说吧，什么事？”
虽然是有得热闹，但没人欢呼，都听出来了，这是乔装工作。
祁父“啪”的一拍桌子，“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，查案查到你爸头上了！”
又说：“虽然我身边女人也很多，但我对待感情是非常专一的！”
严妍来到了他身边。
直到警察问话过后，觉得可以才能离开。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又问了一遍：“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“后砌的墙和原有的墙不一样，会比较容易砸开。”祁雪纯明白他的想法。
“我们走吧，程先生。”她挽起他的胳膊。
谁能料到，吴瑞安的新婚妻子会出现在那样的场合。
严妍点头，“我很好。”
“我哪能想到这么多，”严妍撇嘴，“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。”
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赞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