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高兴太早了。”陆薄言淡淡的抛给沈越川一个重磅炸弹,炸碎他所有美好的幻想,“今天下班前,我跟几个大股东开了个小会,想提你为副总裁。” 喝完牛奶,两个小家伙都安静下来,苏简安把他们并排放在床上。
钱叔还是不敢答应:“可是……” 沈越川表面上吊儿郎当,但实际上,他是一个责任感十分强烈的人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看着陆薄言:“抱相宜上车吧?” 那个男人说:“今天晚上,你要和陆薄言出现在同一个场合,这就是一个大好机会,你想办法把自己灌得半醉,让陆薄言送你回酒店,再想办法把陆薄言拖在房间里,至少两个小时。这对你来说,不是难事吧?”
许佑宁大概是命运派来教他什么叫“无奈”的。 “我记着呢。”沈越川故作轻松的说,“那样也许更好。见不到她,我或许就可以慢慢的放下她。”
深褐色的药,带着一股薄荷的清香,凉凉的熨帖在手腕的皮肤上,很快就凝成一道薄膜。 “没有。”他若无其事的掐了掐眉心,“只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