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么看来,苏亦承对洛小夕也算是用心良苦了。
听过报警人的描述后,警方确认是他们这几天一直在找的凶手又犯案了,但闫队长和刑队长都带着各自的队员在外面做事,警局里除了几名民警,就只有苏简安这个千里迢迢从A市赶过来的法医了。
“你们聊,我晚上约了庞太太她们,就先回去了。”唐玉兰起身要离开,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对了,简安,薄言的晚餐在另一个保温桶里,等他回来记得叫他吃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“你干嘛骗人家?”虽是这么说,苏简安的唇角却忍不住上扬,“我才去过一次伦敦,怎么可能对那里比较熟悉?”
“陆总。”走在前面的助理回来提醒陆薄言,“我们一个小时后就要出发去机场了。”
他给洛小夕打电话,一接通就问:“你还在公司?”
闫队长提出去庆功,苏简安第一个响应:“好啊,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出去吃饭了。”
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,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,问她怎么了,她哭着脸说:“我毁容了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
“唉”
知道他也遇到了那个人,他也变得毫无原则和混乱起来,他才明白这是一种极度的疼爱和无奈。
后来她是哭着承认的,冷静的说要和他离婚,心里一定是对他失望到了极点。
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“那就后天。”苏亦承说,“总之不能是今天晚上,我有急事。”
“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?”门外的苏亦承冷冷的问。
“你都还没去找我爸呢,我凭什么就要公开和你的事情?”洛小夕傲娇的“哼”了声,“咱们还是继续玩地下情吧,万一哪天被曝光了,肯定会有人说我们再玩潜规则什么的,多好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