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门开,她出了电梯便往里冲,不料走廊里站着六个高大的男人。
退烧药!
栏杆上有血迹!
符媛儿一愣,婚礼延期,她怎么一点没听说……
“程子同……”
果然,管家哥哥的公司往来账目都与爷爷的公司有关,而且数额巨大。
严妍昨晚拍广告熬了个通宵,早上按惯例刷手机,发现“地下赌场”的事正快速发酵。
她矮下身子从副驾驶下车,借助其他车做掩护往另一个通道溜去。
“……”
符媛儿摸不着头脑,“这人怎么忽冷忽热的。”
程子同低头,看了看自己被她抓皱的外套。
“你知道该怎么做了?”她眼中泛起冷光。
接着又说:“教训必须要深刻,这一次,不但要让他完全破产,还要身败名裂!”
“于……于律师是吗,”蓝衣服姑娘战战兢兢的问道,“这是什么意思啊,刚才那个男人坚持认为我们是合谋吗?”
她已经决定好了,就是不去。
她何尝不想离程奕鸣远一点,她没告诉符媛儿的是,程奕鸣不放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