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着说:“不过,今天你讽刺谌子心的那几句话说得很好。什么时候学会拐着弯的骂人?”
他的俊脸凑到她面前。
祁雪川沉默不语。
她看校长时的眼神,是全身心的信任。
傅延出生在两国交界的小山村,和那个女人算是同村人,两人本来两小无猜,青梅竹马。
他来到了一家医院,脑科住院部。
“把柄谈不上,”他勾唇,“路医生需要证明自己,你以为他不需要?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觉得她挺可怜的。”
她愣了愣,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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谌小姐不以为意:“祁先生很幽默,昨晚我们相处得很愉快。”
“史蒂文,颜启说的话也没错。这事是高家人做的,高家人不出面,岂不是拿人家不当回事?”
傅延的出现让他多疑,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,但他要做到万无一失。
还有什么比可以根治,这样的结果来得更诱人。
祁雪纯耸肩:“你自己有多扛打,自己不清楚吗?再拖泥带水,牵扯不清,别的不说,你的身体首先受不了。”
祁雪川故作了然的点头:“他是去什么地方出差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