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等了一会儿,估摸着程子同已经走远,便走进了他的书房。
她下意识的抬手,轻抚自己的小腹。
至少她不会允许这家赌场换个地方再经营。
她拐进了通往洗手间的走廊,等了一两分钟,便悄悄探出头来。
她暗中抹汗,走廊是靠着栏杆的,睡着后晃晃悠悠的,真的会掉进海里吗?
已经回家,改天约。
她回到房间里休息,琢磨着明天早上五点起床差不多。
“程子同,你要带我去哪里,我现在还不想回家。”她想挣开他的手,他的手却似一把铁锁扣在她的手腕,根本挣脱不了。
符媛儿也紧跟着停下。
折磨人的孕激素!
“说这么远的事情干嘛,”她将话题拉回来,“我可以理解你,于翎飞这样的,多少男人梦寐以求……你是不是因为孩子说不出赶我走的话,好了,我自己会走的,但你要答应以后别来找我。”
“他说他做了一个梦,梦见和自己一起踢球的是个男孩。”
哎,在他面前,她连撒谎也掩饰不好了。
“啪”的一声,符媛儿一巴掌拍在桌上,“程奕鸣欺人太甚!看我不把他骂得狗血淋头,我在大学里练的嘴皮子就算是白费!”
“季森卓,我没事的,”符媛儿替他解围,“我坐他的车回……”
他住得房间够大,客厅连着书房和卧室,卧室也是一个套房,有小客厅和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