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他在符媛儿身边站定。

“叩叩！”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，“于老板，是我，符媛儿。”

然而，柜门刚打开，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曾经穿过的睡袍和衣裙……整整齐齐的，看似一件也没少。

于翎飞往前走了几步，抬头看向高耸的公寓楼，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微笑。

“走这么快干嘛，不怕纱布掉下来？”片刻，暴躁的声音又响起。

片刻，她将外套拿来给他披上，却发现勺子已空。

这时，前面一个纤细身影朝这边走来。

“破产……”他说，“也是商业手段。”

姜还是老的辣，符媛儿竟然还有这种存货！

难道里面没人？

“程子同没想到于翎飞会出卖他，偏偏谁也不知道账本在哪里，这下只能想办法跟于翎飞谈判了。”符媛儿忽悠子吟，“但是，就算谈判顺利，程子同是可以保住了，慕容珏恼羞成怒，是不会放过我和孩子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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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她为什么刁难你吗，”严妍轻哼，“她感觉到危机了，又不敢对着程子同发火，所以只能冲你发泄。”

符媛儿定睛一看，这才看清砸过来的这两个东西是……一双高跟鞋。

颜雪薇平日里朋友比较少，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和她热络的说话，她有些不适应，但是心里还是接受的。

又过了一会儿，脚步声再次在屋内响起，但是是穿过客厅，离开了公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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