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里面不只有朱先生,还有其他几位先生,几人正将酒水摆了满桌,喝得欢畅。 这种沮丧的话从程木樱嘴里说出来,莫名的让符媛儿心疼。
“我的女人,需要谁来维护?”听得一声冷笑,程子同朝这边走来。 他是负责盯这件事的,刚收到消息就赶了过来。
“我没什么存款,”符媛儿抿唇,记者能有多少薪水,“我名下还有一套房子,再卖掉信托基金……” 房间还是原来的模样,没拿走的衣服也还挂在衣柜里。
敬酒不吃你别吃罚酒。 她今天才知道自己还有这功效呢。
忽然,她这是瞧见什么了? “程子同,”她坐直身体,借着窗外明朗月光,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爷爷都跟我说了,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,债务缠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