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才抬头，第一眼看见的是陆薄言严肃而又凛冽的神情，这样的神情是在看见他之后慢慢放松下来的。

大手捏了捏她的脸颊，“越川去和他们周旋了，等结果。”

食物的香气钻进许佑宁的鼻息，随后飘散在餐厅。

“唔！”

小姑娘摇摇头，不管不顾地哭。

那个时候，穆小五还不是现在的贵族子弟模样，看起来瘦巴巴的，毛发没有一丝光泽，浑身还脏兮兮的，前爪后抓都跟穆司爵的靴子一样沾满了泥土。

康瑞城的内心，早就被仇恨和不甘填满了，这些东西蒙蔽了他的视线，让他无法顾及身边的人。

“乖。”沈越川满意地露出一个姨父笑，“再亲叔叔一下。”

穆司爵注意到许佑宁神情变得凝重，握住她的手，用目光示意她放心。

“因为你关上门之后，我没有听见你的脚步声，所以我猜你还在门外。”念念捂着嘴巴笑出来，“爸爸，我是不是很聪明？”

苏简安拎起从家里带过来的食材，问陆薄言：“你真的要帮我，不出去跟他们一块玩儿？”

西遇和相宜随后反应过来，跑向苏简安：“妈妈！”

许佑宁挣开穆司爵的怀抱，看着他：“我一直没有跟你说这几年，你辛苦了。”

念念居然能理解这么高明的借口，也是很聪明了。

陆薄言低下头，吻住她的唇角，低声说，“怎么讨厌我？”

陆薄言此时靠在椅子上，歪歪斜斜，像是要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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