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有消肿,我待会敷一下试试看。”
不过,幸好她隐瞒了那个人是谁,否则的话……她和陆薄言结婚了,按照洛小夕的性格会做出什么来,她不忍想象。
可这似乎,由不得她。
苏简安已经不像当年被苏亦承拆穿时那样慌乱了,她笑了笑,用恳求的语气和江少恺说:“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这么晚了他还来找她,他们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……真的好吗?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宽敞的浴室里还氤氲着陆薄言淋浴过后的水蒸气,想起他刚才光着身子在这里,她就……哎,她在想什么!!!
他正想挪开苏简安的小腿,她突然整个人都翻了过来,纤长的手越过床中间的抱枕,大大咧咧的横到了她的胸膛上。
他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倦意,苏简安想算了,就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。
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,用眼神问他:怎么回事?
他吻得并不急,却十分霸道强势,单手勾着她的下巴,强迫她仰起头来接受他的索取,她挣扎着要逃离,他就不由分说的箍住她,把她禁锢在怀里,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瓣,发怒的野兽般惩罚她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陆薄言笑得这么坦然,却是在耍了她之后!
“……”陆薄言不说话,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。
“啊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要去啊?”他跟江少恺又不熟!
闭嘴就闭嘴,脚心丝丝抽痛,洛小夕也正疼着呢。
苏简安微微皱起秀气的眉:“你又没有跟我求婚,那我戴这个戒指不对吧?我们是不是应该戴对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