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完,司俊风的电话响了,来电显示是祁雪纯。
“什么意思?”
脚步离开,片刻,浴室里传来淋水声,他去洗澡了。
“注意安全,”白唐转身离开,一边说道:“祁雪纯,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。”
“今晚上你没白来,”司俊风来到她身后打趣,“现在连爷爷也知道你会破案了。”
祁雪纯摇头,“我已经是半退役状态了,专业训练不怎么参加了……我也不能踢一辈子球啊。”
他不以为然,“我不靠专利活着,申请人的名字甚至不是我的本名。”
“我哪有那样的好命,”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,又有点骄傲,“是你命好,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。”
好吧,她就不信他能在那样的讲座里待上十分钟。
得铿铿作响,如果他还没睡着,一定会出来查看是怎么回事。
“说了这么多,你也累了,你先休息,我们等会儿再说。”祁雪纯合上记录本,准备离开。
司俊风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,“好啊,现在就适应。”
难道他要的是这句夸赞?
至于有关其他的
一辆出租车送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开出,载着美华离开小区。祁雪川一脸理所应当:“家里养你那么久,你总得出点力吧!”
这只是一个必经的过程,很快会过去。美华松了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他想讨我开心,每个月都给我买奢侈品,但买完又总是唉声叹气,说没能存下钱什么的。我让他别买,他又怕我收其他男人给的东西,于是一边抱怨一边买,这种日子我过够了……”
“砰”的关门声是她对他的回答。“白队,你先听我慢慢说。”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,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,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。
司俊风挑眉: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“雪纯?”瞧见她,司父司妈都有点诧异。
当然,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,她坚持下车离开,他拦不住。说完她即低头看手机。
他没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,却一直在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。她笑了笑:“你们也不想我的丈夫心里有别的女人吧?既然人家两情相悦,我们干嘛要棒打鸳鸯,我觉得婚事取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