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按照着那串号码拨出电话，向萧国山表明身份后，直接问当年车祸的事情。

但最后，她所有的冲动都化为冷笑。

这是他病状的一种。

害死她外婆的人是康瑞城，她需要康瑞城拿命来偿还，而不跟她说一句苍白无力的“对不起”。

“哎，芸芸啊。”萧国山的声音有些颤抖，“爸爸听到了。”

萧芸芸盯着秦韩看了一会儿，丢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：“你爱说不说。”

许佑宁防备的看着穆司爵：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
洛小夕看着林知夏放大的瞳孔，很满意的说：“芸芸在最后关头放过你，但是我不会。林知夏，你记住我今天的话。”

萧芸芸抿起唇角：“你怎么欺负别人我不管，但是别人一定不能欺负你不管什么时候！”

沈越川刚走到床边，就猝不及防的被萧芸芸亲了一口，萧芸芸歪着头心满意足的笑了笑：“唔，整个人都好了。”

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：“有。”

黑夜已经过了一大半，全新的黎明，很快就会到来。

言下之意，康瑞城吃到的这个恶果，是他自己种下的因。

陆氏的威慑力毕竟不小，再加上陆薄言刻意保护沈越川的资料，他的住址最终没有被公布。

“刚才秦先生来电话了，真是抱歉，没有及时招待你。不过，小林说得没错，你要看监控视频的话，确实需要警察出面。要不，你麻烦去一趟警察局？”

萧芸芸能听懂苏韵锦的话，却恍惚觉得她吐出来的每个字都陌生而又遥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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