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会查出真相，但是你一个人，肯定没办法查。”林知夏说，“你会找谁帮忙，你无所不能的表哥表姐夫，还是越川？”

“我当然清楚，不清楚的人是你！”萧芸芸泪流满面，“我被医院开除了，学校也开除了我的学籍，我毕不了业，也当不成医生了，你满意了吗？”

萧芸芸沉默了很久才出声，声音却异常虚弱，像久病卧床的年迈老人。

护士把萧芸芸拦在门外，迅速关上急救室的门。
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，把泪意逼回去，佯装不在意的“噢”了声。

康家老宅。

但是沈越川不一样，沈越川能给她想要的生活，她也是真的喜欢沈越川，她愿意原谅他一次。

有了许佑宁这句话，小鬼终于放心了，牵住阿金的手，一步三回头的上楼。

“就当我口味独特吧。”萧芸芸坦然的歪歪头，“你有意见吗？”

“……”沉吟了片刻，康瑞城的语气终于不那么吓人了，“沐沐，你跟阿金叔叔上楼，我有话和佑宁阿姨说。”

她是真的从绝望的深渊里爬出来了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顿了片刻才说，“许佑宁走了。”

沈越川的唇角勾起一个艰涩的弧度，“我能想象。”

萧芸芸笑着用严肃的口吻说：“爸爸，答应我一件事！”

不过，她和沈越川在一起了，是真的，不是梦！

许佑宁说的不是实话，她只是想通过说出那些话，来达到某种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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