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睡到快中午才起,醒来时感觉到脑袋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。
她说磕真磕。
“祁姐,你这是要走吗?”她满脸担忧的问。
“我……继续流浪,我本来就是没有家的。”傅延耸肩,“既然你们来送我,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吧。以后如果我又落你们手里,希望给我一个逃脱的机会。”
投影幕布滚动下来,出现了程家别墅的地形图。
“他是怕担责任吧。”祁雪纯摇头,“我现在没事了,谢谢你。”
的确,司爸很多方面跟司俊风相比,相差的的确是基因问题。
她对傅延这种人的印象本来就不好。
“司俊风,”她说正经事,“让路医生来给我治疗吧。”
这个女人现在就是这么难搞,一想到颜雪薇穆司神不禁勾唇笑了起来。
“太太,人各有命,”罗婶劝说道:“而且我听说,她一直是清醒的,她也同意手术。”
穆司神面无表情的通过人群,“叫程序部的人过来。”
“穆先生,你客气了。当初司爵和薄言救我于危难之中,如今他兄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。”
罗婶连连点头:“太太倒是说了两句绝情的话,但先生是不会在意的。”
祁雪纯问他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祁雪纯一愣,被他逗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