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越川，”萧芸芸鼓足勇气开口，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把整个店逛了一遍，果然什么都没看上，她又拉着沈越川转战第二家店。

如果不是他的对手，对方不会费这么大劲，冒着得罪他的危险去爆料这组照片。

苏简安摇摇头：“没什么。有点无聊，过来找一下你。”

沈越川的思路却和苏简安不大相同，若有所指笑着说：“我怎么觉得很巧？”

康瑞城递给韩若曦一张柔软的手帕：“把眼泪擦干净。”

洛小夕也留意了一下沈越川和萧芸芸，一路观察下来，得到一个总结：“他们其实也没怎么变。”

陆薄言听不太明白：“怎么说？”

“看什么？”沈越川径直朝着萧芸芸走来，“是不是不敢相信长得这么帅的人居然是你哥哥？”

这样一来，不就显得他很不关心自己的女朋友？

可是，他不能那么自私。

“我从来都不怪她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她跟我解释过当时的情况，如果她不遗弃我，我也许会被送到偏远的山区，或者更糟糕。当时她选择遗弃我，听起来残酷，但对她对我，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”

苏简安一脸抗议：“洗澡不是天赋人权吗？”

太丢脸了，死也不要说出来！

“是啊。”萧芸芸笑着回应，再转过头看刚才的方向，那个穿白大褂的外国医生已经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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