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……”白唐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。说完，秦乐转身离开。

但程家子孙这个身份对他来说，却弥足珍贵。“表嫂！”程申儿跑下讲台，与人群中的严妍紧紧拥抱。

严妍不明白白唐为什么有如此把握，侦查的事她也不懂，但在派对上抓人，她担心妈妈和老姐妹们被吓到。那边愣了一下，也立即问道：“妍妍，你在哪里？”

她坐起来往窗外看去，什么时候下雨了，玻璃被雨水弄花，街道上的路灯变成一团团模糊的灯影……众人听得没头没脑，尤其是程奕鸣。

秦乐也欣喜的看着她。“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……”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，“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，大家都知道的事……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。”

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“只有对不起吗？”程奕鸣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