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楼下,看见苏简安慌慌忙忙的上了救护车,他攥着江少恺的手,不断地和江少恺说着什么,眉梢挂着担忧和焦虑,眼角隐隐有泪光。
水泥森林一样的城市里,每一缕空气都被污染,雨后能看见彩虹和这样的天空,简直是奇迹。
“现在主动权好像在我手上?”苏简安笑了笑,然后摇了摇头,“我觉得让你们去牢里蹲个几年比较好。耐心等等,警察叔叔很快就来接你们了。”
“你再闹试试看。”陆薄言淡淡的提醒她,“我可没醉,如果要对你做什么,你插翅难逃。”
陆薄言本来是打算放开她了。
苏简安支着下巴看着他,半晌后问: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她的眼睛已经红了,这是秦魏第一次看见她哀求一个人的样子,纤瘦的肩膀微微发颤,纵然有着173的身高,看起来也还是那么可怜无助。
她一直都是拿相机的人,而不是被聚焦的对象。今天那么多家媒体的镜头像一支支长枪短炮,那些恨不得把她和陆薄言都问透的问题,不是一般的逼人。
和陆薄言结婚以来,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,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。
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,贴近她的耳朵:“你再不起来,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‘欺负’。”
这也是第一次绵长的吻结束后,他们没有尴尬,也没有羞涩。
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
对她说,我对小女孩没兴趣,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,是陆薄言。
“不行。”闫队长拦住苏简安,“让少恺去。她现在这个样子,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。”
他蹙了蹙眉:“你来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