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想管，但力不从心了。”符妈妈叹气，抹着眼泪说道：“我回来你带我住公寓，其实我就觉得不对劲，但我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。”

严妍将脑袋搭在符媛儿的肩头，疲惫的闭了一下双眼，但再睁开眼来，她的嘴角又浮现出微笑。约翰抿唇，不得不点头，“没错，这个可以。”

“符记者，符记者……”这一觉睡到大天亮，直到郝大哥在外叫门她才醒过来。爷爷在签下这份购买协议的时候，需要她此刻来为他报仇吗？

严妍暗汗，怪自己多嘴的毛病改不了。寂静的黑夜里，他远去的脚步是那么清晰，出门，到了院里，然后骑上摩托车。

他也下车绕过车头来到她面前，“去哪里？”但她很想把事情弄清楚，越快越好。

颜雪薇仰起头，她脸上始终带着笑意，只是透过那笑意，看到的只有苦涩。他往前走了两步，置身路灯光下，标志性的金框眼镜映射出淡淡冷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