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老……”严妍想说点什么。

“都行。”严妈抱着手机发消息，显得有点心不在焉。

严爸一头雾水：“这……究竟是怎么了？”

她受了伤，两只胳膊和额头都被包扎。

吴瑞安端着酒杯，一时间愣了神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所谓走访，就是去看看环境，熟悉一下周围地形，协助片区民警做一个治安维护。

“……有人在背后捣鬼！”祁雪纯听完严妍讲述的事情经过，马上得出结论。

“程老……”陡然见了他，申儿妈也很诧异。

他吓了一跳，眼见祁雪纯就站在桌边，不由皱眉：“你也不知道敲个门。”

程奕鸣对秦乐微微点头，“今晚的鱼我来做。”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闻言，可可这才稍稍气消。

“申儿小姐一直在阻拦他。”助理回答。

虽然朱莉拜托公司老板当了和事佬，但齐茉茉不甘心，一心暗搓搓的为难严妍。

申儿妈忍不住挡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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