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渐渐清醒过来，刚才的情景在脑海里重现。吴瑞安撇开眼，没说话。

“不是……严姐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“你……和程奕鸣真的没可能了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祁雪纯蹙眉：“必须让他们开口，他们是找到程申儿唯一的突破口。”再进来时，他将一个透明证物袋交给了白唐，“这是在死者身边发现的，第7号证物。”

“从现有的证据来看，袁子欣的嫌疑是最大的。”阿斯只能实话实说。“白唐，你是不是想保袁子欣？”领导一针见血。

忽然，她瞧见一款钻石项链，旁边的铭牌上写着“心妍”两个字。她躲不开他的目光，只能在他面前流泪，“你为什么非得逼我？”

两人交谈了几句，袁子欣绕过书桌走到了欧老身边，从手机调出几张照片给他看。“在利益面前，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，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，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。”他不介意说明白，也让她有个认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