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算半个医生,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,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,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打破苏简安的美好幻想:“他们看不见你,但猜得到是你。”
今天他们倒是不拦着她了,很有默契的齐齐看向陆薄言。
而他,毅然走进了通往更深处的路。
苏简安才知道自己又无意间取悦了陆薄言,不甘的咬了咬唇,下一秒就被陆薄言放到了床上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很随意的直视着陆薄言,“我就是想用个特别的方法把你叫醒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病房的门一关上,苏亦承就狠狠的揉乱了苏简安的长发:“你一闲下来就净给我捣乱是不是?白疼你这么多年了。”
“叮”的一声,微波炉里的灯光暗下去。
陆薄言说:“白天你已经扑在工作上了,下班后的时间,不是应该留给我?”要想,也应该想他。
可是后来她没有见到陆薄言,以为他是没有去,可是……
船只还在河面上晃晃悠悠的前行,相贴的身影隐匿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间,有一种朦朦胧胧的难以言喻的美好。
化验的时候,苏简安明显心不在焉,有时候江少恺叫她好几声,她都没反应过来。
她好奇的拿过陆薄言手上的铁丝:“你真的用这个就可以开门?教我可不可以?”
苏简安咽了咽喉咙简直毫无抵抗力啊!
低头,唇距四厘米,三厘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