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司俊风的确抱起了她。
即便承担债务也在所不惜。
好片刻,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你说的,三个月……”
祁雪纯没回答,而是拿出了一页纸,读道: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,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,我不愿给他的,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司妈立即拿起来翻看,脸色欣喜,“哎,他爸,俩孩子真领证了。”
这话让在场的服务生也笑了。
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,”祁雪纯质问,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?”
可能是这段时间里,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,很少因为公司的事急匆匆离开。
主任依旧冷着脸:“我们对学生有照顾义务。”
卷宗的另一角立即被她拉住,“不用,这个我自己能搞定。”
“今晚上的事都准备好了?”他问。
她和他还没到需要解释的地步吧。
“我要赶回警局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晨光初露,天已经亮了。
她在走廊碰上祁雪纯,两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,气氛多少有点奇妙。
“这位太太,”主管一脸的公正无私,“新娘已经算是两次爽约了,请您也尊重一下工作人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