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跟你们一起去。”刑队说,“我们对那座山都很熟,我一个队员带你一个队员,分头从不同入口上去,保持联系。”
可现在,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猎物,那只猎物的丈夫还冠着他最仇恨的姓氏。
她好像明白陆薄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,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确实想。”
昨天睡觉的时候,洛小夕心心念念小馄饨,正好冰箱里还剩着一些馄饨皮,他绞了肉调好馅料,煮了一锅高汤来下馄饨,起锅时只撒上小葱和一些紫菜虾米,味道就已经十分诱人。
“玉米汁!”
“你……”她气结,“洋桔梗哪里难看了?!”
可是那种痒似乎在皮下,苏简安抓不到,也不想去抓,只是整个人都软下去。
苏亦承以前很反感女人的目光,她们像偷瞄一件展品一样偷偷看他,然后羞涩的抿着唇微笑。洛小夕却喜欢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,目光直率而又大胆,最后受不了的往往是他。
陆薄言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:“你们还磨蹭什么?”
他看着苏简安长大,小时候她经常赖床,家里的佣人都拿她没办法,几乎每天都是他拆穿她装睡的把戏,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的。
洛小夕洋洋得意的尾音刚刚落下,腰突然就被苏亦承箍住了,下一秒,整个人被压住,无法动弹。
这十几年来,她是不是一直都这样自欺欺人丈夫看得到她?
“不能。”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,声音的笑意里透着暧|昧:“他走了,我们……”
“什么?!”洛小夕张大嘴巴,用力的吸了一口,几乎要晕厥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