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吃醋时是这样，浓眉紧锁，咬牙切齿，当时公司破产，也没见他这样啊。“你还敢替他说话！”

严妍浑身一愣，下意识从他怀中退了出来。于翎飞眸光微动：“这话怎么说？”

那天她让爷爷给举办盛大的成人礼，邀请好多的宾客，其实只为能够把季森卓邀请过来。她没有听错，的确是程子同的声音，他怎么会来这里？

他都这样说了，她以后要怎么对他好，才配得上此时此刻的感动呢。“不是让你先睡，我洗完澡会帮你擦。”她将药瓶递给他，顺势坐在床边，瞟了一眼他放下来的书。

她没出声，转而走到会议室门口……但她没有理由推开这扇门。也不知这一刻她脑子里想了什么，她的手已经将口红拿了起来。

符媛儿耸肩：“这些人都可以给我作证。”他的眼底浮现一抹捉弄的得意，仿佛孩子恶作剧成功，这才坐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