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下黯然,但在傅延面前,可以说出实话:“我昨天差点犯头疼……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,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。”
祁雪川坐下来,“我跟你坦白吧,我根本不喜欢谌子心,但为了父母高兴,也不枉费司俊风的一片苦心,我会跟她结婚。”
以治疗的痛苦为代价,苟延残喘的活着,究竟是对,还是不对?
这一定是一场,司俊风觉得无所谓收到祝福的婚礼,所以连最好的朋友也没邀请。
许青如脸色唰白,心里喊着不可能。
司俊风大为光火,所以派对现场响起了枪声,然而司太太竟护着男伴,替他受伤……
她犹豫片刻,还是决定跟上。
第二天,外卖小哥又送来一个红色大箱子,里面仍然是各种吃的喝的用的穿的。
祁雪纯听明白了,他们原来有这样一段生死相交的感情。
嗯?这件事还另有玄机?
出了谌子心的房间,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,好不容易将谌子心安抚下来,她感觉自己将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尽了。
“你会流鼻血是因为淤血压制的神经面越来越广,甚至压迫到血管,”韩目棠说道,“你没感觉到头疼,是因为脑子面对巨大的疼痛出现了自我保护机制,所以你晕了过去。但这种保护机制不会经常出现,以后……”
对接下来要说的话,像尖针刺痛着她的心。
“我们
祁雪川愣了愣,“小妹……小妹也是这个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