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挟持的事情,她始终没有忘记。
哎,真是祸害啊祸害。
好女不吃眼前亏,她动了动脑筋,决定来软的。
可是她身份证没带过来,所以去另开一间房的人只能是陆薄言。
苏简安喝了口自己调制的奶茶。
陆薄言到家的时候,苏简安脸上的酡红还未消褪,他拉住苏简安的手:“怎么了?”
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
接通电话,首先传来的是张玫压抑的哭声。他叹了口气,坐到沙发上:“张玫。”
苏简安关了浏览器,却不小心碰掉了喝水的杯子。
蠢死了,他又不是苏亦承,本来就不嗜烟酒,几年前抽过一段时间烟,后来也很快就戒了,前几天抽只是因为少有的心烦意乱,根本不需要戒他就不再抽了,苏简安居然还是一副她赚了的表情?
“没有。”苏简安摇摇头,忍不住后退: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别离我这么近,我……没办法思考。”
不复往日心高气傲的大小姐模样,陈璇璇打扮低调,眼睛红肿,一看见苏简安就扑上来:“苏简安,不,陆太太,对不起,我跟你道歉,你放过我好不好?”
就是这双眼睛在十几年前,一眼就望进了他的心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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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陆薄言下楼的时候,就看见一个游魂般的苏简安。
在她的记忆中,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,可杂志上的他,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,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,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,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