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段娜你可太怂了，他绿你，你还替他求情。”

“会是程家吗？”小泉猜测。

“你什么都别答应他，”符媛儿打断她的话，“靠人不如靠自己！”

“你找谁？”保安问。

符媛儿心中一动，“你好，我能问你一件事吗？”她也说英语。

“你跟我说过的，这些年，他每年都会定期往国外某个地方邮寄礼物，”符媛儿说道，“你可以告诉我地址吗？”

那女人抬起脸来，一张脸全部落入她的视线，是……严妍……

“我不要。”她柔唇一撇。

符媛儿轻哼，“怎么样，我没有像你说的那么弱不禁风吧？再说了，你自己言而无信，说了又反悔，还怪我闹脾气？”

符媛儿转睛，往程子同面前的几杯酒看了一眼，“他这个样子是不能再喝了，谈生意是要谈出人命吗？”

多少有点明知故问，不是吴老板，怎么会坐在这里。

严妍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决定走上前。

“喀”的一声，浴室门忽然被推开，程子同站在门口，疑惑的打量她。

“怎么了，花婶？”她问。

那是一定的啊！

“先生，您是都要吗？”女销售再次问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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