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多久没有这样安安静静的呆在他身边了?
所以看见提问大纲上“女法医和普通女孩的生活观、婚姻观会有什么不同吗?这份职业会不会给你们的择偶带来一定的麻烦”这个问题时,她只回答了一句:
她做了那么狠心的事情,他为什么还对她念念不忘?
陆薄言……
苏简安想想也是,她这个前妻来逛逛商场而已,陆薄言说不定连听都不会听说,更别提他会知道这件事了。
第二天是周末,苏简安早早就醒了。
烤出来的点心,苏简安自己其实吃不了多少,多数是带到警察局让小影他们帮忙消灭了,剩下的偶尔用来哄陆薄言吃,看着他皱着眉吃下去,眉头又慢慢舒展开,是一种享受!
一瓶洋酒,再加上那么一点红酒,按照苏亦承和陆薄言的酒量,确实醉不倒他们。
夜色中,他的深邃的双眸冷沉又锐利,像充满未知危险的深潭。
“你很反常。”陆薄言说。
睡了一觉,许奶奶的精神好多了,苏简安陪着她聊了一个下午,傍晚的时候接到闫队的聚餐电话,这才起身告辞,让司机把她送到餐厅去。
“七哥……?”
陈医生诊断后,严谨的建议:“陆先生,保险起见,你还是去医院吧。我现在虽然能为你止痛,但这种情况拖下去,后边你可能就要住院休养了。”
无语中,她接到了家里的固话打来的电话,接通,老洛的声音传来:
她伸手挡住陆薄言,如实招供:“我承认我没走!你烧得很厉害,我怕你烧成傻子!”
闫队点点头,带着苏简安去找局里的一名老法医,很快就有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