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懂她的忧愁，她懂他的尊严。

“我不清楚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
什么？

手术不等人，最后给程母主刀的，是本院的医生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你有病？就算要死，那也是颜启，关颜雪薇什么事？”

“祁雪纯不见了，我猜八成是被司俊风带去哪里了。”

司俊风挑眉：“满分十分都给你了，哪里还有更多？”

她们几个，一起经历了那么多，甚至曾在生死边缘徘徊，说是朋友都不够。

包括云楼。

八成他又在外胡来，被对方抓着要揍一顿，或者被砍手指什么的。

然而她不走，仍然盯着他：“你真的在追求谌子心吗？”

“还好，只是偶尔会觉得不舒服。”

祁雪纯轻轻闭上眼，也忍不住掉泪。

谌子心也是铁了心，不搭理他的话，继续伸手给他量体温。

傅延跟上她，“你是准备阻止我，还是跟我一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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