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到包厢外，正好有服务生往里面送餐点，趁着这个开门的功夫，她一眼就看到了，子吟手里拿着一只玻璃瓶。 他伸出大掌抚探她的额头，说道：“没有之前烧得那么厉害了。”

但那个人的样子已经很模糊，很模糊，她努力睁大眼也看不清楚。 季森卓快步上前，借着灯光打量。
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 助手们点头，但都没动，要看着她上车才放心。

此刻，他站在距离她两三米的地方，深沉的目光中波浪翻涌。 “哦，”程子同淡声说道：“子吟，今天你的思维很清晰，像一个成年人，是麦可医生的药起作用了吗？”

程奕鸣点头，“不过合同不跟你签，我要跟软件开发人签。” 她穿了一件红色的鱼尾裙，长发微卷搭在肩膀上，妆容虽淡但恰到好处，金色的线条耳环更添韵味。